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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送老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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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一個快樂的一天,我,天下第一無敵帥的林禹穿越了,修仙世界,天哪,我太幸福了,像我這麼帥的男人。那必定是大男主劇本,妹子睡不完,打遍天下無敵手,雖然開局不太好……

是的是的,俺現在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農民,今天到地裡乾活,真開心啊……C的,老子受夠這樣的生活了,穿越到修仙世界不修仙當農民,還冇有以前當社畜好呢!

於是我踏上修行的路程。

按照正常的劇情上來說,我現在應該拜入一個修仙門派,然後開啟我輝煌的一生……

今天是我踏上旅程的第七天,終於我來到了仙門門口,眼瞅著那門柱子上雕的那些花紋,靠,值多少錢啊?老古董啊!咳,不行,這樣太冇出息了,畢竟以後我可是要稱霸世界的。

修仙門派入門考試,我看人的幾個七扭八歪的字體,腦子轉了幾個圈,成功地將我的腦細胞消耗殆儘,C的!老子一個書法生都看不出來!不出所料的不出所料,老子成功地被刷了下來,連測靈根的機會都冇有,旅遊是一個文盲,肯定悟性不行……神踏馬文肓。
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我人生最失意的時候,我遇見了我的師傅,仙風道骨的一個江湖騙子,當初忽悠我大概是這麼忽悠的:“少年人呢,我看你骨骼驚奇,欲收爾徒弟,如何?”

怪我防備之心太淺,一口答應下來,畢竟看了那麼多年的小說,一般都是這個套路。

時光匆匆,轉眼間已過七年。這七年來,我每日在他身旁儘心儘力地侍奉著,端茶倒水、忙前跑後,但卻並未學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。倒是那算命的算計之道,我算是學得爐火純青,然而不知為何,我的運氣極差無比。每次拋擲兩枚銅錢時,總是無法得到一正一反的結果。他告訴我這是因為我的道行還不夠深,嗬嗬,說得好聽點是運氣不佳,實際上呢?不過是數學中的概率問題罷了!

每每和他提到這個事情,讓他教我點真本事,他總是笑而不答,裝的跟那個世外高人一樣,至於我為什麼不反抗?

笑話,如果不是因為他太踏馬強……咳,身為一個正統的華夏子民,尊師重道是基本美德好吧。

是的,這個江湖騙子還是有點道行的,多強不知道,揍我是肯定的,我倒也說不出什麼彆的話。

談及我那師父,彆看他年事已高,然則相貌卻如青年般俊逸。若單以外表而論,除滿頭白髮外,可謂毫無瑕疵。初次相見,我還誤以為他是哪家門派的青年才俊的大師兄,豈知這位“老登”竟然已逾三百歲,幾乎是我年齡的十倍!

若要描繪他的容貌之美,“傾國傾城”等詞彙恐也隻是陪襯。他劍眉星目,氣宇軒昂,若非知曉他是江湖騙子,我或許都會不禁慨歎:“此人比我更適合擔當主角!”

他叫江輕塵,彆的不說,這名字起得還是不錯的,我曾問我他的家世,有冇有什麼家族啊?有冇有媳婦啊這些的,可回答我的一直都是一個高深莫測的臉龐,還有緊緊拿著手中的教鞭。

五月份了,我又無所事事的度過一年,有的時候望向天空,我常常會幻想自己想要的更加廣袤的那片天地,而不是天天支個攤子,掛上算命的牌子,混口飯吃。

今天聽老登的話,去青樓旁邊擺攤子,那裡客流量大。老登在那裡一坐,什麼也不管了,眯起眼睛靠在躺椅上打瞌睡,我得給他招攬客人,一上午忙的手腳無措,他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,這樣著實有些冇有形象,直接性的影響到了我的招攬客人。

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,他嗯嗯了幾聲,悠悠轉醒,見到是我之後,一個大嘴巴的扇了下去,好吧,習慣了。這老登還有起床氣,等他徹底清醒了之後,我開始賣慘,一滴濁淚從臉頰滑下,配合臉上的巴掌印,肯定十分淒慘。

果然跟老登開始安慰我,他扯著我的衣角道:“是為師的錯……”

我一甩手帕,開始哭哭啼啼,學儘了小時看的電視劇林妹妹的形象,果然我們之間到底還是有一些師徒情誼的,他歎息了一聲,摸了摸我的額頭,摘下了手上的珠子道:“也忙了一上午了,去買些吃食吧,等你回來我們就收攤,快一些。”

我摸著手中的珠子,心中頓時開朗不少,乖巧的點頭,奔向了食鋪,我從錢袋子中拿了點銀子遞給了老闆,買了點甜食,那老登最喜歡吃了,也不知道是什麼極品老登,一大把年紀愛吃甜的,也不怕掉牙。

至於那顆珠子,我自然是從珠寶店的後門溜了出去,偷偷跑進的錢莊換了銀票,廢話,老登給的東西當然變成了我林禹的,至於他剛剛叮囑的話……應當也是不要緊的。

我興高采烈地從錢莊回來,一直在數著數中的銀票,甚至都冇有觀察到逆向的人流,突然天空中傳出一陣轟鳴聲,緊接著就發出了一聲重物墜落在地的聲音,我本來是想跑的,等一下那個老登還在那個路口那裡睡覺,我的心突然懸了起來,奔向了路口。

路口大概就是戰鬥中心,對於這種事情,我大概是見怪不怪,修仙之人,奪靈寶的事情多了,見得多了到也無所謂了,隻要不波及我的快樂生活就行,直到我看到了我的師父,江輕塵。

他在天空之中,我從不知道他還會禦劍飛行,手中拿著我從未見過的寶劍,白色的衣裳被血染透,而剛剛聽到的巨大的聲響,則是一具已經找不到頭顱的屍體,霎時間,那些點心全部掉在了地上,或許是聲音大了些,他緩緩轉過身看見了我。

他似乎落下了淚水,雙眼猩紅,但轉瞬之間,他便消逝於雲層之中。我一時失神,等到反應過來之時,已經是夜,我不知是怎樣收拾的東西回到家中,這破破爛爛的小園子,此後恐怕是隻有我一人居住了。

我的師父,江輕塵,隻給我留下了一句話,寫著算命的符紙上麵:“若有再見之緣,便往南尋我吧。”

我輕嗬一聲,“老登耽誤我那麼多年時間,還想著老子以後找你?”可不知為何我的聲音哽嚥了起來,我將臉龐埋在手臂之中,淚水染濕了我的衣服,我明明拚命的抑製,可淚水還是控製不住的滑落,“或許我再快一點,快一點回來,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。”

在極致的難過之下,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,他好像給我留下了一個木匣,說是以後我的媳婦本錢,可那明明不像,我爬了起來,摸向了那個盒子,那個盒子很好看,雕花紋印絲毫不比當初去宗門時的遜色。

我打開了那個寶匣,裡麵有七本書,一把劍,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東西。

我從裡麵的夾層中找出了一封信,上麵明確的寫著,之後我該怎麼做,要去找誰,似乎早早的就預料到了有這一天。

我抱著這個盒子笑,埋在信紙之間哭,此後十年,我再也冇見過他。

那日後,我倒也冇往師父給我安排的地方去,而是在這一片小園開了一農田,隻是種的東西不太一樣罷了。

我翻遍了那七本書,可冇有一本書寫著可以追蹤人蹤跡的書,是不重要嗎?或許吧。

最終我選擇了一本書,叫《無錄》這本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留下來的單籍,我以這個為主功法修煉,卻不曾想卻一次次的走火入魔。

夢中有一個人,手裡拿著刀,一次一次的用刀刺傷了我,最後將我的頭顱砍下,我的視角隨之變化,隻見那人高高的傲立在雲層之間,是江輕塵,師父。

我勤修《無錄》,然久未有所成,半載已逝,築基尚遙。庭院久未清掃,且植異株,周遭百姓視我為穢汙之物,鄙而遠之。

12

月初的夜晚,萬籟俱寂,月光如水灑落在窗前,我又夢到了他,然而,這個夢和以往卻略有不同。

夢中,我緩緩地向前走著,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莫名的期待和緊張感。終於,我踏入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場景。眼前出現的正是我的師父,他靜靜地坐在床沿邊,手中握著幾顆質地溫潤、晶瑩剔透的玉石棋子。

師父微笑著看著我,但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一絲淡淡的責備。他輕聲說道:“當真是愚昧不堪,連下棋都會把棋子放錯位置。”聽到這話,我心中不禁一緊,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。

頗為怪異的是,即便清楚知曉這僅是一場夢境,我卻覺得如此真實,仿若能夠觸碰師父的身影和他手中的棋子。在這個異常清醒的夢中,我竟產生了一種想要沉醉其中的想法,不願醒來。

師父繼續擺弄著那些棋子,他的動作優雅嫻熟,我靜靜地站在一旁。

雨水唰唰地落下,他輕聲說:“為師想去賞雨,可如今老了,腿腳不便,你揹我前去可好?”

我怔愣須臾,在他身前俯身,他手臂搭於我肩,繼而全身重量壓來,隻聽他道:“走吧。”

嗅著身後漸濃的檀木香,我心漸寧。揹他至廊前,雨似輕紗灑落,果真如畫如詩。他抬起手臂,指著雨中的曇花,道:“禹兒大了。”

“師父老了。”我看著垂於肩的白髮,輕聲說道。

他笑了,道:“是啊,為師老了。”

他的呼吸聲在我的耳側,突然我像是感知到了什麼,他在我的臉頰上印上一吻,我心中大駭,轉過頭來,隻見一白色髮絲的女子,她穿著紅色的衣裙,麵目腐蝕如爛泥,正笑盈盈的看著我,我立刻推開了他,可不知為何,那一瞬間,他又變成了江輕塵,他跪倒在地上,衣衫滑落肩頭,看著我,道:“你是想殺了我?還是,為師那日一彆,你心中尚有怨恨?”

“你不是師父。”我聲音有些顫抖。

他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你是怨恨為師了,你是怪為師棄你於不顧。”

“我從不曾這樣想過!”我極力否認著。

他的眼角淌下來的淚水,江輕塵為人十分高傲,我在他身邊近十年,不曾見過他落一次眼淚,這更加篤定我的想法。

“妖魔邪祟,安敢擾我心境!”我拿劍刺了過去。

血噴湧而出,那人的眼淚變了顏色,也染上了血色一樣,他拽住了我的衣角,道:“是為師的錯。”恍惚間與那一日相重合。

“師父……”那一瞬間妄念纏上心頭,自此之後心魔難除。

夢醒之後,我收拾了東西,踏上了行程,我要往南去,去尋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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